古代竟如此开放:举办过性狂欢节
《诗经》中早已描绘了古代中国盛行的性欢节日情景,但当我们翻阅现今关于《诗经》的诠释版本时,却难以找到性狂欢节的痕迹。或许这是解读水平的问题,或是受到了某些限制。我们不必过多这些原因。
在了解古代历史的过程中,《诗经·国风·郑风》中的《溱洧》尤为引人注目。这首诗正是描述当时中国盛行的性狂欢节的最典型篇章。
诗中的情境被重新诠释前,我们首先需要回顾当时社会的性观念。由于古人对世界的朦胧理解和万物之神秘性的不解,他们对自身的生殖器和性行为也感到神秘莫测。早期的文化中对女阴和男茎产生了崇拜。这种崇拜在古人的行为规范中,赋予了性以高洁和神圣的地位。从甲骨文中的象形字可以看出,古人对“”、“祖”的崇拜从出土文物和民俗遗风中都有所体现。
随着人类历史的推进,对性的崇拜逐渐融入社会进程。商周两朝及之前的性文化中,禁欲主义的成分微乎其微。相反,《易经》中,性被视为天地万物的根本,是宇宙之源。人类的活动被认为是宇宙一般规律的体现。在这种观念下,性被认为是合乎宇宙规律的自然之道。
春秋战国时期的人们纵情享受性的乐趣并不被视为耻辱。尤其是性狂欢节期间,男女聚会歌舞嬉戏,彼此间情感的交流更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溱洧》这首诗中的描述更是生动地展现了这一场景。诗中描述的是早春二月,溱河与洧河春水哗啦,小伙与姑娘手持兰花相遇的情景。姑娘询问小伙是否愿意交合,小伙则以玩笑的方式回应。他们一同走进洧河岸边花间草丛深处享受性爱的欢乐。分手时,小伙还会赠送姑娘一束芍药花作为纪念。
诗中的描述真切而生动地展现了春秋时期盛行的性狂欢节的真实情景,男女盛装打扮,在两河相汇处相聚,只为情而聚,为爱而欢。只要两情相悦,彼此相爱,便自然而然地进行。这种欢乐的场景在《诗经》中得到了最真实的表达。
《诗经》收集了两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诗歌305篇,多数是无名氏的作品。这些诗歌原本都是为乐而唱的。《史记·孔子世家》中提到,孔子将三百五篇诗歌弦歌之,以符合武雅颂之音的韵律。根据乐调的不同,诗歌分为风、雅、颂三类。其中风诗大部分描绘的是爱情、婚姻和家庭生活。而《溱洧》作为风诗中的一篇,真切地描绘了古代中国的性狂欢节的情景,为我们揭示了古代人们的真实生活面貌和情感世界。自古以来,中华文明的诗歌篇章中,饱含着对爱情的热烈歌颂与向往。《关睢》这首诗歌,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描绘了青年男女之间自由、真挚的爱情。从一对和鸣雎鸠鸟的生动景象,引发了对“窈窕淑女”的深情追求。诗中唱道,如果追求不得,睡梦中也渴望得到那文静而美丽的女子的爱慕。这种深刻的情感,使得诗中男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我们不能忽视的是,在《诗经》所反映的时代,夫权社会已经形成,许多诗篇也揭示了妇女在夫权压迫下的痛苦。《氓》就是其中的一篇。这首诗的女主人公被负心的男子遗弃,她控诉了男子的背信弃义,表达了自己的决绝之情。尽管诗中描述了女主人公的痛苦,但它同样真挚地描绘了男女的爱情之情。诗中描述了桑树的茂盛和光泽,以及小鸟沉迷于桑椹的可爱情景。女子警告男子不要过分沉迷于自己,而男子则表达了对女子的深深痴迷。正如潘光旦先生所言,“先向性理觅高深”,我们应从性理中寻找更深层次的含义。
在人类的历史长河中,性爱总是充满神秘而又令人着迷。据说在公元200年的罗马城,曾发生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性狂欢,那时的人们在狂欢中肆意享受鱼水之欢。而在遥远的18世纪的汤加王国,处女的初夜之权竟然只属于国王一人。据记载,一位已经年迈的国王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仍然保持着惊人的性活力,一生中与成千上万的处女发生了性行为。这些历史事实揭示了人类性爱的多样性和复杂性。
这些诗篇和故事不仅让我们看到了爱情的美好和痛苦,还让我们看到了人类性爱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它们是我们理解人性、生命的重要途径。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需要关注爱情的美好和幸福,也需要关注那些在夫权压迫下的妇女的痛苦和挣扎。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理解人性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从而走出“瞎马盲人”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