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世界十项最重要的考古发现
死海古卷,这一非凡文献的传奇发现,于1947年和1952至1955年间在死海岸边库木朗的洞穴中揭晓。这些珍贵的羊皮纸和皮革文献,藏于11个洞穴的陶瓶中,包括用希伯莱文和阿拉米文抄写的《旧约全书》的抄本及对其的注解,这些比已知的所有抄本都要早一千多年。它们如同时间的印记,为我们揭示了古代文明的智慧与信仰。
图坦卡蒙之墓,这一伟大发现背后的故事更为人们津津乐道。在漫长的寻找与挖掘后,英国考古学家卡特于1922年打开了这座未曾被盗掘的陵墓之门。陵墓中的文物丰富且保存完好,让人们得以窥见公元前1325年权力的意义以及与财富和艺术的关系。卡特集结了世界顶尖的专家团队,耗时十年记录、保存和运送这些珍贵的文物到开罗。这个孩童法老的陵墓也因此成为了历史的见证。
关于最早到达美洲的人类,有一个充满波折的故事。在农场工头牛仔乔治·麦克君肯于新墨西哥州东北福尔索墨死马河的河床发现的一堆骨头和燧石工具引发了争议。这些美洲野牛的骨头已经灭绝一万年,暗示人类到达美洲的时间远比当时主流学界认为的早七千年。尽管受到权威人士的压制,这一推测最终在证据确凿下得到了大多数考古学家的认可,确立了距今一万年的福尔索墨猎人文化。
乌尔发掘是美索不达米亚南部苏美尔文明的核心聚落乌尔的大规模发掘活动。从1922年到1934年,英国考古学家伍莱带领的团队进行了长达十二年的发掘,揭示了这个遗址的发展全景。王室墓地的发现以及大量随葬品的出土极大地提高了人们对公元前三世纪苏美尔文明的认识。乌尔发掘还激发了公众对考古学的热情,全球媒体纷纷报道这一重大发现。
乌鲁·布鲁恩水下沉船的发现堪称奇迹。在这片水域,一艘公元前十四世纪的沉船被找到,船上的遗物丰富多样,包括青铜矿砂、锡矿砂、蓝钴玻璃矿砂等。这些遗物来自不同的文明古国,令人无法推测其国籍。冰雪中保存的冰冻人的发现同样令人震惊。他的器官、衣物和生活用品都被完好保存下来,为考古学家研究石器时代晚期人类生活提供了独特的视角。
玛雅象形文字的释读是考古学上的重大突破。这种神秘的文字由动物头像、肢体等构成,记录了玛雅文明的兴衰史。经过长时间的和研究,现在玛雅文字的百分之八十已经可以释读,让古代文明得以向当代人类讲述他们的故事。李基家族在非洲寻找人类起源的历程更是充满传奇色彩。他们坚信达尔文的预测,历经多年终于在非洲找到了关键化石证据,改变了对人类起源的传统观点。这些激动人心的发现让我们更加了解人类的起源和发展历程。经过近一个世纪的利基家族的不懈努力,人类家族的谱系树已经逐渐清晰。他们就像细心的园丁,细心描绘着人类家族的繁茂图谱。
在遥远的1940年9月12日,拉斯高的洞穴被几个男孩偶然发现,这是一个隐藏了17,000年的旧石器时代的艺术宝库。洞穴中藏着超过600幅壁画和大约1500件雕刻作品,它们在艺术技巧上毫不逊色于当代的任何美术馆。公牛大厅内,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四头高达5米的巨型黑色公牛象,它们是已知的最大尺寸的旧石器时代艺术作品。这一发现彻底颠覆了人们对旧石器时代人类艺术水平的认知。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每年参观人数甚至超过十万。为了保护这些珍贵的洞穴壁画,人们复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第二拉斯高”洞穴供人们参观游览,而真正的拉斯高则被保护起来,以保存其原始的神秘和魅力。
与此秦始皇长眠在陕西省临潼县城东骊山脚下的陵墓中,这座陵墓规模宏大,气势磅礴。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就开始对始皇陵进行勘察。到了七十年代,考古工作者发现了三个规模巨大的兵马俑坑,并进行了持续的发掘和研究。这三个兵马俑坑都是地下巷道式的土木建筑,其中一号坑面积达到惊人的十四万平方米,埋藏了大约六千件陶俑陶马。据推测,这些陶俑陶马是按照战车和步兵相间排列的长方形军阵形式埋藏的。二号坑则出土了超过一千件陶俑陶马,主要由战车和骑兵组成。三号坑虽小,但同样珍贵,面积只有五百二十平方米,却埋藏了一辆战车和六十八个卫兵俑。秦兵马俑坑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之一,是世纪性的重大考古发现之一。这些生动逼真的兵马俑让我们仿佛穿越千年,领略到秦始皇的雄浑壮志和秦朝的强大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