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会议后干群心情变得沉重:一味摸上级的底
在五十年代末期的风云变幻中,中央庐山会议悄然召开。这是一场关于方向与纠偏的重要较量。原本,会议意在继续郑州会议的精神,克服实际工作中尚未消散的“左”倾错误,其方向无疑是正确且及时的。会议中途突遇彭德怀同志领导的右倾机会主义集团的挑战,使会议不得不转而对这一进攻进行抵抗。对此,刘少奇的书面报告作出了详尽且深入的剖析。
报告中对庐山会议的态度十分明确: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进攻是必要的,但同时也不能忽视实际工作中“左”的错误。不幸的是,会议后反右斗争的传达不当,使得许多地区的反右斗争扩大化,实际工作中“左”的错误也因此大肆蔓延。这不仅在党内造成了是非混淆、生活不正常的局面,而且也让人民群众中的反右倾浪潮变得复杂和混乱。
七千人大会上,对此问题也有诸多热议。有些意见尖锐地指出,当时的主要倾向是“左”,因此在县以下不应反右,而应反“左”。这种认识显然超出了报告原本的认识范畴。很多人认为,这几年的错误应该分为两个阶段:庐山会议反右倾之前和之后。前一段可以归咎于建设经验不足,而后一段则主要是因为党内民主生活和干部精神状态的不正常。
从煤炭部的评估来看,庐山会议的负面影响不容小觑。生产能力的严重破坏、产量的急剧下降,都证明了一段时期内的工作是“得不偿失”。其他部门也反映出了类似的问题,言外之意都在指向庐山会议产生的巨大冲击。
报告中还提到了各种声音和意见。有人深感“共产风”的肆虐给农民带来的巨大损失;国家机关中出现了四不讲现象;还有人针对整个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主要危险是“左”还是右的问题提出质疑。显然,持不同意见的人对社会主义的主要危险判断持有异议,他们希望过去受到不当处理的同志能够得到甄别,恢复名誉。
也有另一种意见认为报告对庐山会议的反右斗争写得还不够充分,认为这一斗争对保卫“三面红旗”和社会主义建设有重大作用。修改后的报告强调了这一斗争对于保卫党的总路线和团结的历史意义。对于是否真的对社会主义建设有重大作用,报告并没有轻率断言,这显示出当时的审慎和分寸。
《变局七千人大会始末》这本书中的这段报告,为我们揭示了庐山会议的复杂性和多面性,以及当时决策背后的种种考量。它不仅是对历史的回顾,也是对当下和未来的一种启示和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