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剧中永远无法避免的错误:mp18已无原品枪
影视作品中关于武器使用的错误屡见不鲜,尤其是在涉及历史题材的影片中。以近年来的主旋律电影《长征》为例,其中的强渡大渡河、飞夺沪定桥等关键场景,红军手中的武器斯登式让人难以置信。在许多抗战题材的电影中,如《新四军》、《太行山上》等,频繁出现斯登式,仿佛当年的“花机关”就是斯登式一般。
实际上,“花机关”是对德式MP18和MP28及其仿制品的俗称,也称作“伯格曼”、“白格门”等。这一武器在一战后的德国诞生,是世界上第一支实用的,后来被多个国家仿制。在国内,最早生产伯格曼的应是上海兵工厂,估计在1923年左右开始生产。随着军阀控制的兵工厂和修械所纷纷投入生产,此枪几乎成了各路诸候的标配。
冯玉祥的察哈尔抗日同盟军、张宗昌的警卫旅等部队都大量装备了花机关。黄埔学生军在棉湖一役中,何应钦亲率装备花机关的卫士排逆袭,成功扭转战局。在红军历史上著名的强渡大渡河和飞夺沪定桥战斗中,红军突击队也装备了花机关。在二三十年代,花机关是战争史上的明星武器。
在近年来的影视作品中,导演们似乎对此缺乏了解。本该是花机关的戏却被斯登式所替代。斯登式是英国在二战中仓促生产的战时,于1942年生产并在多个国家委托生产。它并未出现在早期的红军战斗中,如强渡大渡河和飞夺沪定桥时期。斯登式在抗战后期虽有所定制,但抗战结束时才到货。红军勇士们不可能使用斯登式。
斯登式因其生产工艺简单、成本低廉而大量生产,在解放战争时期被国军大量装备。随着解放战争的进展迅速,解放军手中的斯登式逐渐增多。在老电影如《董存瑞》、《智取华山》等中,便有大量的斯登式出现,这与历史相符。这枪在解放战争中生产,没有像二三十年代的花机关那样磨损报废,因此在解放后仍被民兵广泛使用,一直到七十年代仍然非常普遍。
现代导演往往对此知之甚少。他们看到斯登式是老枪,便不加以区分地将其用于各种历史背景的电影中。他们可能不知道不同武器的生产时间和历史背景,只要能找到相似的武器便随意使用。在MP18和MP28不仅从外国进口,也在国内多家兵工厂生产时,它们被称为手提,并拥有一个俗称:“手提花机关枪”,源于其可以连发射击以及上的散热孔设计。这种误导观众的现象实在令人遗憾。在20世纪早期的动荡年代,由于军阀内战引发的军火禁运,使得伯格曼大多只能通过渠道流入国内。在银幕荧屏上,MP18往往被导演忽略或替换成其他型号。这并非仅仅因为道具师对知识的普及不足,更多是基于现实因素的考虑。现实中的MP18由于其久远的历史和稀有性,大部分已在博物馆中供人参观。道具师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和对历史的尊重,已经尽力改装道具MP18。我们只能期待道具师对于斯登的改装能够更加贴近真实的MP18。
在皇室的传承中,嫡长子继承制承载着对皇家血脉延续的期许。这一制度要求君主遵循一定的标准来选择继承人。尽管历史上许多皇帝在继承问题上遵循嫡长子继承制,但也有特殊情况出现。当皇帝对某个儿子特别疼爱,且对这个儿子的儿子(即皇孙)寄予厚望时,便会考虑打破常规,将皇位传给这个儿子。历史上就有一些这样的例子。西周王朝的王季便是其中的一位。据传周太王对孙子姬昌疼爱有加,决定跳过长子太伯和仲雍,直接将皇位传给幼子季历以便将来再传给姬昌。这一决定使得王季得以继承王位,并在姬昌的辅佐下成为西周王朝的奠基人。除了王季外,还有晋惠帝、明仁宗和清朝的雍正皇帝等也在皇位继承问题上得益于对儿子的偏爱。这些历史人物的故事充满了戏剧性和感人之处,彰显了皇权时代的特殊情感和复杂的人性考量。
让我们回到现实,聚焦于抗战剧中的历史错误。关于MP18的错误出现频率过高的问题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许多抗战剧中,士兵手中的武器常常与真实历史不符。这其中的原因既有道具师对知识的普及不足,也有现实因素的制约。我们只能期待道具师在未来的创作中更加贴近历史真实,为观众呈现更加准确的历史场景。至于那些关于嫡长子继承制的传奇故事,更是历史的瑰宝,值得我们去品味和。至于更多的精彩内容,请关注奇事网频道,让我们共同见证历史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