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佛画
党项是中国古代羌族的一支,被称为党项羌。在南北朝末期,他们活跃在青海东南部的黄河上游以及四川松潘以西的山谷地带,仍处于原始社会末期。
党项羌的部落大小不一,有的部落有五千余骑,有的则只有千余骑。他们崇尚武力,没有法律规章,以游牧为生。他们信仰天神,崇拜白色,因此自称“大白上国”。早期的党项人不从事农业,依赖畜牧为生,不识历法,以草木的枯荣来计算时间。当受到外族伤害时,他们必须复仇,未复仇前,会蓬首垢面赤足,禁食肉类,直到斩杀仇人,才能恢复常态。
隋朝时期,部分党项羌人开始归附隋朝,并与隋朝进行交往。唐朝时期,党项羌逐渐归附唐朝,并设立多个州来管理党项部落。唐朝中期,吐蕃王朝向外扩张,党项羌部落被迫内迁。
在唐朝末年至宋朝初年,党项族逐渐发展壮大。特别是平夏部首领拓跋思恭在镇压农民起义军的军事行动中表现出色,被封为节度使和夏国公。此后,党项族据有银、夏、绥、宥、静五州(一说四州)。经过五代和宋初的发展,党项族已经形成了地方割据势力。最终,在宋宝元元年(1038),李元昊建立了西夏王国,标志着党项社会的封建化。
西夏王国的疆域辽阔,包括今宁夏、甘肃、陕西以及内蒙古部分地区。虽然西夏在战争中异常顽强凶猛,曾打败辽、宋军队,但最终于公元1227年为蒙古所灭。党项人在历史上的勇猛与坚韧精神永载史册。他们不仅在游牧生活中展现了顽强生存的精神风貌,也在抵御外族入侵的战争中展现了不屈不挠的斗志。他们的历史是中国民族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历史遗产。西夏王朝,拥有繁荣的畜牧业、农业、制盐业、建筑业、手工业和商业,它的统治制度融合了汉族与党项族的文化特色,实行蕃汉分治。这片草原、西域和中原地区相互联系的多角地带,是多种文化的交汇之地,深受中原汉族文化、北方草原文化和西方文化的影响,孕育出了独特而灿烂的文明。
党项族笃信佛教,其佛教艺术成果显著。在鄂托克旗的百眼窑石窟寺中,西夏壁画艺术熠熠生辉。荒漠中的黑城遗址和绿城子,出土的西夏文佛经、释迦佛塔和彩塑菩萨等,是荒漠中的宝藏。
一个世纪以来,内蒙古额济纳荒漠的西夏文物频频被发现。黑城遗址出土的彩绘、彩塑和文书、佛经,绿城遗址的古庙、西夏墓群及彩塑等,揭示了西夏国北方地区的昔日繁荣。这些珍贵的文物中,包括著名的西夏文字典《音同》与《番汉合时掌中珠》,为西夏文研究者打开了识读的大门。更令人惊叹的是,这些佛经残页采用的是雕版印刷,佛像和经文雕刻得极为精细。
虽然西夏于1227年亡于蒙古汗国,其都城周围的战争使得许多文物损失,但在内蒙古西部地区,由于较早被蒙古军攻占,许多城址保存较好,气候干燥和人烟稀少也为文物的保存提供了条件。从临河市高油房西夏古城出土的西夏钱币、金银器窖藏和西夏文铜印等文物,仿佛向我们诉说着历史的匆匆流转。百眼窑石窟内的佛教密宗壁画、伊金霍洛旗的酱褐釉剔花瓷器以及曼德拉山的党项族早期岩画等,都是研究西夏历史文化的珍贵资料。
这些文物和遗址不仅是历史的见证,更是文化的传承。它们讲述着党项族与汉族文化的交融,北方草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碰撞。这些发现不仅丰富了我们对西夏王朝的认识,也为我们揭示了古代文明的辉煌与魅力。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是我们共同的文化瑰宝,值得我们珍视和传承。更多西夏文化的奇事,还需要我们继续和发现。大漠佛画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秘密等待着我们去揭开。想继续西夏文化的奥秘,请关注我们的频道,一起走进历史的长河,感受那独特的文化魅力。